切萨雷准尉平复了情绪之后,拿着醒酒药回来时,却发现休息室的门虚掩着,室内空空如也,只有一些残留的信息素气息能够证明她存在过的痕迹。
已经离开了么?
眼神瞬间就低垂了下来,只是轻声在心底默念着,即使有些怅然若失,但最终还是离开了,丝毫不知原本只是一墙之隔。
与走廊的丝丝冷意不同,另一间休息室内,似乎温度都要高上几度。
时酝的呻吟声如同漾着绮丽光晕的泡沫,飘然升空如梦似幻,又瞬间破灭,勾起人繁多的旖旎神思浮想联翩。
性器的抽插间,过多的精液和透明爱液混杂在一起,同样也泛起了淫靡至极的泡沫,陆鸣争偏执地索取着爱意,亲吻连绵不断,高潮接踵而至,他仍旧试图在狂乱的性爱中寻找被爱被选择的证明。
他甚至直接把时酝抱了起来,修长匀称的双腿大张开来挂在他的臂弯处,时酝整个人都被他毫不费力地抱在怀里。
双脚离地,只有他坚实有力的手臂抱着自己,即便他一刻不停地亲吻着,时酝也依然恐惧地死死揽着他的脖颈,生怕会掉下去,这样的动作却给了陆鸣争一种她主动的错觉,挺动越发用力。
不自觉的呻吟声里满是破碎的音节,挺立绯红的乳尖在他的制服衬衣上不断起伏划过,勾起全身的酥麻刺激,穴肉也因为这样的刺激和双脚离地不可控的恐惧而不断缩紧。
她满脸绯红地在他的肩上趴伏着,像幼童一般寻找着安全感,而在陆鸣争看来,或许这更像是一种偏爱的索取。
抽插时不断激起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淫乱而动情,腿根的细嫩肌肤也被他撞得发红起来,就算再不愿意承认,快感也如同火山喷发,时酝的鼻尖泛滥着他身上冷然的雪松气息,快感已经将她全然淹没了。
如同海藻一般浓密卷曲的黑色长发落在她光裸的背脊上,在暖色的灯光下散发着如同丝绸的淡淡光芒。
似乎只有拥抱着赤身裸体的时酝时,陆鸣争才会发现她确确实实是个柔弱易碎的oga,美丽而柔软,仅仅是信息素和亲吻就可以让她动情,而平时的她却几乎总是面戴铁面具、心覆钢铠甲,永远拒人于千里之外,再怎么努力似乎都很难拉近彼此心的距离。
“宝贝……别抛弃我……”
明明生气的是他,粗暴的也是他,既要施暴,又害怕被放弃,在她耳边颤声苦苦哀求,时酝全然恍惚的神智中,只觉得陆鸣争这个人简直矛盾得要命。
像是小孩子从别人手里抢回了自己心爱的玩具,肉茎在肚子里又重又狠地快速顶弄着,像是下定决心把里面的精液全都挤出来一般,时酝完全受不了他这种粗暴攻势。
之前喝了太多酒,又怕自己太快喝醉,水也是一杯接一杯地喝,偏偏在这种时候接连不断地做爱,时酝觉得自己好像快要失禁了。
“不行……要尿出来了……”
她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却依然甜蜜动人,责怪意味听起来也像是撒娇一般,陆鸣争的心瞬间就化了。
“好,我们去尿尿。”
他欣然错误理解了时酝的意思,抱着时酝往休息室配套的盥洗室走去。
行走时,性器的顶撞比单纯的站着似乎更凶,时酝紧张地趴在他的颈窝里,紧紧收缩控制着膀胱的同时,手臂也更加用力地勾紧了他的脖颈,小穴同样收缩得格外猛烈,充血鼓胀的肉茎被极为用力地挤压吮吸着,陆鸣争爽得简直恨不得永远走不到盥洗室去。
强烈的射意袭来,一走进盥洗室,陆鸣争便把时酝放了下来,性器也从她紧缩而微微抽搐的穴内猛地拔了出来。
军校礼堂配套的休息室是附带淋浴间的,陆鸣争很清楚这一点,而被放到淋浴间里的时酝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从高潮边缘坠落的彷徨失落让她完全不顾理智,高高抬起手臂就想去拥抱正脱着制服的陆鸣争,小腹在他的性器上不断摩擦,她想要更多更多的快感,信息素压制下的发情时刻,时酝根本没有理智可言。
在她的索取面前,陆鸣争也同样没有忍耐可言,急匆匆地脱掉了衣服扔在一旁的皮质软凳上,赤身裸体地相拥而吻时,他立刻就抱着时酝将她挤到了玻璃边,再无退路可言。
他很怕时酝会突然清醒反悔。
浴室里回荡着彼此的闷声喘息,手指在她胸前的软肉上肆意地用力揉捏着,亲吻间逸出的呻吟便会更加浓烈。
似乎是被她的声音折磨着,匆匆缠吻骤然结束,陆鸣争忽然扳着她的肩头将她转了个身从背后抱起,双腿再次被他抱着离开地面,惊异的声音还被闷在喉咙里,性器便猛地顶了进来。
稍微冷却过后的攻势更加凶猛,水声四溢,紧紧顶进生殖腔的粗大性器挤压着每一寸空间,过于麻痹神智的快感和微妙的不适感终于让时酝想起了为什么他们要来到盥洗室——
似乎再顶几下,说不清究竟会在哪一次,她就会再也忍不住喷出来。
这个想法如同羽毛一般拂过大脑时,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