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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1 / 2)

其实对于贺家这种高门世家来说,祖宅意义非同寻常,更不可能接受“买下来烧了”这种荒唐的提议。

但贺衡从来没掩饰过对贺家的厌恶,这也是郁慈敢直接说出来的缘故。

房间内沉默了片刻,郁慈才听见男人问:“究竟是你不喜欢,还是因为贺月寻?”

“不要撒谎,我要听实话。”

像是知道少年是个满嘴谎话的小骗子,贺衡嗓音沉沉地“警告”。

少年才说了几句,男人就这么轻易地抓住了问题的核心所在。

带着一种被看穿的无适与慌乱,郁慈飞快地颤了下眼睫,试图蒙混过关,含糊其辞地说:“都有一点吧。”

没有撒谎,他说的是实话。

交叠的双腿从容地换了只,贺衡上半身微微前倾,眸光不动地注视着人,压迫感更重了。

“一点是多少?不要告诉我答案是一半一半。”

他过于了解少年,每次遇到不想回答又不能不回答的问题,少年总是会说“一点”、“都有”,嗓音很轻好像裹了蜜一样。

似乎习惯了凭借撒娇来蒙混过关。

可惜,他不是沈清越那只没有骨头的狗。

明明男人居于下位,可气势却不减半分,问人话时声线冷冷淡淡,让人猜不出他的心思。

但比起畏惧,少年心底最先滋生出来的情绪竟然是恼怒,如同雨后春笋细细密密冒了出来,然后啪的一下爆开。

“你又凶我!”郁慈瓷白而饱满的脸蛋晕染开潮红,好像气极了,皱着鼻尖,十分不满地指责男人。

长眉慢慢挑起,面对少年的“恶人先告状”,贺衡第一次有些好奇,少年究竟是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

手臂搁在书案上,贺衡有些好笑,问他:“哪里凶你了,郁小慈,不要试图以撒娇来转移我的注意力。”

眼眸里透着笑意,语气也不怎么严肃,一看就没有怎么把少年的控诉放在心上。

嫣红的唇瓣抿了下,乌眸渐渐变得水润润的,郁慈心里的生气莫名变成了委屈,又觉得自己不争气。

男人只是说了他一句,他还是会觉得有点不舒服。明明贺衡又不是他什么重要的人,干嘛要把他的话看得那么重要。

可就算已经这样安慰自己了,但一对上贺衡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郁慈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

“……就是凶了。”

“明明我已经认真回答你问题了,你还要一直问,语气还很冷很严肃,我又不是你手下的病,更不是什么犯人……”

说到最后,少年还红着眼圈,委委屈屈地补了一句:“你最讨厌了……”

对于一向温吞的少年,这已经算得上是很严重的一句话了。

某位“铁石心肠”的贺大军官,终于凭着最后几分还未泯灭的良心察觉到了少年的委屈。

目光在少年嫣红的眼尾顿了顿,贺衡想。

……明明已经笨到被人卖了还要数钱的地步了,却还是知道如何拿捏他的软肋。真是无可救药。

却不知这“无可救药”之人究竟指的是谁。

浅淡的瞳中眸光微动,贺衡放下腿,双手合十,语气缓和了几分,以一个谈判的姿势问道:

“那我该怎么取得阿慈的原谅?”

似乎在提醒少年趁机可以将条件摆出来。

见男人态度还算诚恳,郁慈勉勉强强同他讲话,“那你先同意把贺宅卖给我。”

抿了抿唇,又飞快地加上另一句,“也不准再问那些奇奇怪怪的话了。”少年还特意强调:

“一句都不可以。”

无论是改嫁什么的,还是原因占比问题都不可以。

房间里一时沉默下来,贺衡垂着眼眸,好像真的在很认真地思考。

过了一会儿,在郁慈有点忍不住紧张的时候,贺衡淡淡掀起眼皮,语气似乎有些真诚的困惑:

“你从来都没有看过你名下的财产吗?”

“事实上,贺月寻留给你的遗产中,就包括贺宅。”

白软的脸蛋上露出几分怔愣,郁慈终于后知后觉,贺衡一直在骗他,他还把底子都抖了个干净!

圆眸中气得又湿又亮,郁慈狠狠瞪了男人一眼,扭头就走。

一阵低沉的轻笑声在背后响起。

郁慈咬了下唇瓣,更气了。

还没走上凝翠阁的台阶,就瞧见蔷薇树下立着一道颀长的黑影,像块望夫石一样杵在那里。

郁慈用气糊涂了的脑袋努力想了下,天天这么多精力的,应该是沈清越。

果然,沈清越从树低阴影中走出来,月光照亮了他眉眼间的冷戾,黑眸比夜色更加浓重,问:

“你去哪了?”

有了前车之鉴,郁慈并未先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蹙起眉尖,语气狐疑地问他:

“你怎么知道我不在房间?”

在男人刚张开嘴,还未来得及答话时,郁慈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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