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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1 / 2)

女人见状跳下,打邹玉盈手里接过药瓶,喃喃道:“治伤疤的么,确实忽略了。”

“它叫玉颜膏,每天早晚各涂一次,涂满一个月,再严重的伤疤也能去掉。”

“多谢你。”

女人面无表情地道谢,接下来当着邹玉盈的面脱下衣服,露出伤痕累累的身体。

邹玉盈不意会看到她的裸体,下意识别开头,却又禁不住好奇,观摩她的伤口。见女人好像并不在意的样子,邹玉盈的目光更加坦然了。

女人背上有一条七寸长的伤疤,虽然伤口已然愈合,然那条赤红的疤痕还是足够触目惊心。

“背上的伤口不太方便,你能帮我涂吗?”

邹玉盈愣过之后接过玉颜膏。

膏体细腻雪白,涂抹在肌肤上有种清凉感。不知哪一下手重了,女人微哼一声,邹玉盈立即紧张道:“抱歉,我轻点。”

“没关系。”女人说。

女人身上有股奇异的香气,闻起来叫人心旷神怡。

随着相处的和谐,邹玉盈胆子大起来,她问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原不指望女人回答,谁知她居然道:“林青青。青青河畔草的青青。”

“青青……”邹玉盈喃喃念上一边,“你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林青青眼中倏尔燃起熊熊怒火。邹玉盈虽看不到,却能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对不起,我不该打听这些。”

邹玉盈不能在下人们的视线里消失太久,每日给林青青涂完药膏便回。

隔天,又是一月中躲不掉的日子。邹玉盈忧郁得一夜没合眼,第二天顶着严重的黑眼圈,被陆龟年好一顿数落。

崔郁忙笑着说不妨事。将箱笼中的蛇放出到布置好的绣榻上,绣榻周围洒了雄黄,气味使蛇不敢爬下去,只得聚集在一起。

邹玉盈换上只有坊中妓女才会穿的清凉衣衫,赤着脚走入蛇群中。冰冷黏腻的触感使她无论经历多少次都发自内心地恶心。

周围六个火盆烘着,她丝毫感受不到暖意,无数条蛇来来回回地在身上爬,她被迫做出享受的表情,心如朽木枯死。

“对对对,就是这样!”崔郁眼睛里绽出精光,嘴上念念有词,“太美了,太美了,简直是旷世佳作。”

一滴泪悄然划过邹玉盈的眼角,她泪眼朦胧地把目光聚集在屋顶上,屋顶上的瓦片被揭开一块,探进来一只脑袋,邹玉盈吓了一跳,不及尖叫,泪水滑落,待她看清那人的脸,一切又归于平静。

不知对视多久后,林青青离开了。

“那天,你都看到了?”再次去给林青青涂药时,邹玉盈忍不住问。

“看到了。”林青青沉默片刻后回,“你们在干嘛?”

“画春宫。”

“为什么画春宫?”

“龟年他……很缺钱……”

“被画的不是你吗?你为什么画?”

邹玉盈涂药的动作慢下来,过了许久方答:“我不敢拒绝他。”

林青青没再问下去。

一日,陆龟年前去参加同僚的烧尾宴,酩酊大醉而归。邹玉盈最怕他醉酒,一醉酒就成了可怕的怪物。

她企图逃离他的视野,不幸还是被捕捉:“你去哪?”

邹玉盈被钉在原地:“我去给夫君熬醒酒汤。”

“那等事自有下人去做,你过来,给我揉揉肩。”

邹玉盈绕到他身后,手搭在肩上,不轻不重地揉捏。

陆龟年如拉家常般同她闲谈:“你猜我今日碰到了谁?”

“谁?”邹玉盈小声问。

“你猜嘛。”

“我猜不到。”

“你把处子之身给了谁你不知道?”陆龟年的声音陡然尖锐。邹玉盈簌簌发抖。

这样的事五年来她经历了无数次,起初她还会痛哭流涕,到后来连哭也哭不出来了。此刻的她也只是麻木的听着。

“说呀,说出他的名字。”陆龟年暧昧地逼问。

若搁平时邹玉盈一定会配合他,让他将她凌辱到心满意足,眼下却没有那个心情,“你醉了,我去西厢房休息。”

走出不及两步,被陆龟年抓着头发扯回来,一把掼在地上,“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敢这样和我说话,你出去问问,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愿意要你这种残花败柳。被人玩剩下的下贱娼妇,我说你爹干嘛急着把你嫁出去,合着透着精明呢,一个女儿卖出两份价钱。”

他边说边对她拳打脚踢,邹玉盈被打得蜷缩成一团,活像只遭人厌弃的猫。突然,雨点般的拳脚消失了,陆龟年倒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邹玉盈起初以为他醉死了,直到缓缓抬头,见到林青青好整以暇地立着。

林青青将她扶到床上,欲揭开她的衣服查看伤情,邹玉盈难为情地按住她的手,被林青青看一眼她又松开了。

衣衫脱落,雪白的肌肤上遍布青青紫紫的淤痕。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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